在联曼俱乐部成立初期,部分人把创立这一俱乐部视作一种背叛,认为它是对曼联的反抗。然而如今,局面已经发生了改变。反对格雷泽家族的激进团体“The 1958”最近与联曼俱乐部联合起来,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反格雷泽示威。
“曼联依然是我们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”联曼董事会成员保罗·赫斯特说道,“我们虽然走上了自己的道路,但我们的球场仍然是曼联的圣地。联曼有自己的历史,也和曼联有着共同的历史。”
现在,联曼的主场布罗德赫斯特公园球场已成为球迷们的精神家园。对于曾经的老特拉福德常客来说,布罗德赫斯特的一个最大区别在于,家庭成员可以一起享受比赛——联曼的18岁以下季票每年仅需21英镑(28美元),远低于英超的票价。除此之外,还有不少人被这种怀旧的氛围所吸引,站在看台上,手里拿着啤酒,悠闲地观看比赛。
“联曼成立时我19岁,我根本买不起老特拉福德的季票,”前联曼董事会成员乔治·贝克回忆道,“但对某些球迷而言,放弃他们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就拥有的季票,这本身就意味着巨大的牺牲——为了一个我们曾经认为无法实现的梦想。”
俱乐部刚刚成立时,外界普遍质疑它是否能坚持下去,尤其是认为它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消亡。然而,二十年过去了,这个问题已然不再是疑问。
“当初有很多人说我们撑不过圣诞节,”塞登笑着提到,“这句话甚至被印在了球迷的T恤上,直到今天,阿兰·高林还收到了不少联曼球迷送来的圣诞‘贺卡’。”
尽管联曼曾一度在英格兰的第六级联赛——全国联赛北中打拼,但如今他们回到了第七级联赛——北部超级联赛。回顾俱乐部的辉煌时刻,他们最值得骄傲的莫过于闯入足总杯的第二轮。然而,联曼的成就远不止于此,他们经常被全球各地的球迷奉为“球迷所有制俱乐部成功”的榜样,社交媒体上不乏来自智利和印度尼西亚等地的赞美与关注。
如今,年轻一代的球迷也将联曼视作他们的心头好。近年来,俱乐部更加注重与球迷的互动,并积极传达联曼的理念。负责运营社交媒体的香塔尔·亚当斯,是从布罗德赫斯特公园的球童做起的,尽管她的家离曼联的主场老特拉福德不到一英里,但她几乎不再光顾那里。
“我爸爸是老特拉福德的季票持有者,可他没钱带我去,所以我只能待在家里,他一个人去看球。”亚当斯分享道,“而现在,我们全家可以一起去看联曼的比赛了。”
“我们这一代人认为,足球不过是电视屏幕上的一档节目,而我父亲那一代人则认为,足球是去现场,感受社区的生活。这个观念已经很难改变了。”
对于那些曾经常光顾老特拉福德球场的球迷而言,离开三次赢得欧冠的豪门球队,也意味着告别了辉煌的欧冠之夜。但菲尼克斯杯的存在填补了他们的空缺。这项赛事,类似于业余球队的“欧冠”,始终坚持以社区为核心的理念,让联曼的足迹遍布欧洲。在2023-24赛季,他们第二次捧起了“菲尼克斯杯”。和欧足联商业化的运作截然不同,菲尼克斯杯注重的是球迷的参与和社区的凝聚力。
“首届菲尼克斯杯是在2021-22赛季的疫情期间举行的,我们的球员还没有接种疫苗,有些年轻球员因此不能参赛。”塞登回忆道,“我们在波兰的首场比赛时,装备管理员只能坐到替补席,甚至替补上场。”
2022-23赛季的菲尼克斯杯决赛在圣西罗球场进行,这个地方对许多联曼球迷来说,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上一次他们来到这里,曼联曾在此被AC米兰淘汰。
“那真是一个特殊的时刻,”联曼队长查理·恩尼斯说道,“作为曼联球迷,能够在圣西罗比赛,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体验。即便是英超球员,能在圣西罗踢一场欧洲赛事的决赛也不多。”
联曼最引以为豪的成就之一,是拥有了自己的球场——布罗德赫斯特公园球场,它是英国首个由球迷集资建造的球场。自2015年5月起,联曼就把这里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